搅动的是你的大脑,弱智的器官👎
December 2, 2025•35 words
多有风格的一个人,肺部正被雨水灌注,暴风帮它阖上疲倦的眼,然而它根本无法入眠。
我希望那只是你的错觉,不论是你心脏的跳动,还是你大脑中无法停止的沉默,以及你声带无休止的振动。
一切不是这样的。
多少次你告诉我要走近现实,其实也没多少次,我早该意识到,人们恐惧相似的东西,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而我,永远不是被人恐惧的那个,现实是沙拉酱混上几勺蓝莓酱,还带点被嚼碎的鸡蛋渣,经历了人体的口腔加工,千人千味。没有人想尝试另外一个人口腔的味道。
它无法呼吸,被箍住的不只是羞耻,还有气管,最狂野的幻想诞生在它解开胸罩后呼吸的某个二十四小时,那时它终于发觉自己厌倦进食,脑子想要被身体好好包裹,最终的解决方法只有割喉。
幻想与现实,实际上没有边界,蝴蝶结,不论是布艺还是塑胶,都没有实际存在于你的身边过,可笑的是,蝴蝶也不怎么常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发觉我实际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我现在相比之前,更加轻松自由,于是我什么自白书也不想留。
有一天它终于尝试洗碗布套头,你发现它的某只眼睛可以看见一切,从铁轨上的血迹——属于蚂蚁,到天空上不断自由落体的灰尘——人体所需。
创口很深,我可以看见你皮肤下的血肉,你奔跑时我羡慕你,我从未见过你哭泣,因为那时只有模糊一片,某天,植物会从你的脚底,爬到你的肚脐,你从心底希望那是牵牛花,而我希望那是一条蜿蜒的毒蛇。
天空如此遥远,好像手伸到上面还不够,还要整个身体都要进去才能触摸到似的,靠近我,靠近我,天空诱导着它,无从下手,在有蘑菇房子的地方,如果存在着蓝精灵,那么它们也一定变成了黄金,无尽的绿色延伸到无穷的远方,格格巫在跳舞。
我突然想到,如果杀人魔有名字,那么一定是剪刀杀人魔或橘子杀人魔。
你已不认识我,我也不再认识它,人必须有两个大脑,而你有三个,某天,泉水从你的脑子中涌出来,你撕下的头皮成为了一块橘皮,而那泉水就是你的汁液。
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把我的暴戾释放,似乎就只剩下了混乱,我祈求一个终结,但并不能做到。我梦见你柔软的身体,划开一刀后,转瞬就恢复,就像你能永不死亡。
爱,不可逃避的烂俗话题,地毯上的一颗钉子,如融化的椰乳,附着在它的脚尖,绽开刺鼻的甜香,最终引来无数附骨之蛆,我相信爱就像美国人相信蜥蜴人。
鬼知道我信还是不信。
事到如今,它已不相信它的自我可以让它得以存活,因为人类个体的个性实际一文不值,那东西只是在不断演化,最后一分为二,每个部分都要求着逃离,我了解每一次变化,但是我也不能理解那个该死的最终产物,它简直就是一团碎纸片做成的糯米饭团。可能因为放久了,还有点发稠。
悲伤弥漫在这只大脑下的口腔,舌头正如它的主人般懦弱短小,气味,声音,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你不愿意相信,种下的牵牛花并不在你的脚下,而在我的胸腔,于是才不得不靠近我,只因为我的血肉供养着花,而不是你的。
为什么植物无法在你身上生长?你永远不会明白的,你不希望沾上一丝未来,甚至,只能被那摊已成死水的泪水牢牢束缚在原地,无法移动哪怕一步。
如果它有第三只手,它一定会把这只手放到某具温暖的身体里,时刻感受人体三十七摄氏度左右的私语,慢慢开始确信自己也是人类,而非一张随便吞吃混乱的人皮。
我的天哪,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我是什么,你是什么,难道我和它是一样的吗?我连什么都不是也不是。
最终选择,就好像角落里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总在提醒它,一切还有余地,平静欢愉轻松随时都可以拥抱你,就像有一台面包机,可以随时烤上几片面包。
不过它太矮小,就像块舌头,除非它割喉后一起跳,尽力一跃,才能堪堪把握时机,获得成功,保险销售是这样对我说的,人活世上,事有大小,吉凶难测,何妨一试?该死的,你就该试试看。
别打电话给我,该死的,别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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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是自爱的重要一环,你自爱吗?
因为爱需要确认,而不是简单的左滑或右滑。
谈到爱时,幻想与现实是同一个东西,下午三点时分,你走到大街上,也会有人这么告诉你,不是因为它们真的明白,只是因为它们大多数没睡午觉。
有一整个海滩的沙子,不代表就拥有了几十万颗珍珠。虽然两者实际也没差,只是长得不太一样。人们总给你答案,但是并不一定那答案就是被需要的。
肯定,否定,这过程循环往复,看起来像是每次肯定都会被否定,又像是否定后就会有肯定。这弱智的世界完全得到了一切,既可以得到咒骂,又可以得到赞美,同时还有刻意而荒谬的忽视。甚至包括不可回收的尸体。
亲爱的,如果你胃穿孔,那绝对不是我的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类会喜欢一个毫无优势的病患,你不够xx,也不够xx,哪怕我不说,也会有人替我补全这句话,或许还延长这个愚蠢的评判,这些人甚至包括你自己。不过,幸运的是,除了轻微的精神问题,你没有胃穿孔。
上一个那样对待你的人,不一定在蹲大牢,但大概率成了条子,在给别人开条子;又或在教育行业发光发热——燃烧了自己,烧伤了别人,让孩童提早成为驼背、近视、厌食的究极复合体。啊,多伟大的时代。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蝴蝶了;如果你爱中国,你可以认为那是因为我是个一事无成的宅女;如果你仇恨我,你可以认为那是因为我不幸被杀;如果你仇恨中国,你可以认为那是因为无责任心的中国人导致蝴蝶灭绝;管它是不是宏大叙事,总之一切有了理由。
原谅我不能再写,该死的剪刀杀手,我大脑的汁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现在那里面只剩下无聊的橘络和干瘪的果粒,写作和说话可真是个体力活,所以我的建议是多喝水,这样在厕所,你就只需要一些读物用以打发时间了,能明白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