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17_0825 当今跨性别泛滥之随笔与我见

这孩子才几岁啊…

“我是谁”这个问题没那么好回答的吧?
我们的医疗科技与心理水平,有先进到可以让人反复反悔了吗?
当男当女就像名字那样是没得选,但能不完美地反悔一次,可是,被不中立和诱导不也是没得选?万一别人替我选的是错的我还不能再改了呢?
“Some legal names, just go by xyz.”
Nowadays the Name is such an inclusive thing, but gender is not yet there. But it would be, as long as people live till that day, while not massed it up that bring it to exclusive zones.

我说实话我还挺想当五十年男或女,
然后性别反过来再活个百八十年生育几个之类的随意,然后再换回来生活与探索个千八百年的。
可是现实条件并不允许我们这么自在吧?

哪怕是法律层面上的成年人,就能轻松知道自己是谁,是什么,不是什么了吗?

然后很有可能这孩子还已经用了性激素治疗或者阻断剂,这些不可逆,以及广义层面上不可持续的疗法。
并非是反对跨性别⚧️,而是我不喜欢政治过度。搞行为艺术,或者纯粹想试一试,但那也是有限度的吧,等到有断肢再生或者逆生长之类的技术,爱怎么跨就怎么跨呗,我还感兴趣同一个人的XX/XY能有多大差异这种事呢!之后,哪怕只是人云亦云但发现搞错了无非是重来再一回。问题是现在还没有那种技术,那乱搞什么呢。

撇去生理层面,心理层面建设在儿童时期有多大重量呢?

以及机构与社会对此又是否有不中立和诱导的成分在呢?

当男当女是没得选,可是被不中立和诱导不也是没得选?
还是更糟的那种,后悔药目前只能吃一次,不然我还真想当糖豆炫,配菜来点延寿口服液哈哈。

以及基于现有医疗与科技的有限,百年以后,他们的后代可以考虑要不要继续从政,或者是幡然悔悟为祖上赎罪,又或者庆幸没走到岔路死胡同。
可另一边呢,大概率是没有反悔或者肯定的机会了。

其实这也引申出我的另一个观点,我不喜欢现有的性别重置的治疗方案。一个是社会层面简短地讲就是真要否定那得否定自己身为错误身份的一切成长史,像有时光机那样重新生长一遍心智。
一个就是,医疗层面普遍是做减法,是减去可能性。我个人则是倾向增加的,人可以不睡觉也可以无限期冬眠,有个三头六臂,能活几百上千年。那么,今天人类人们的很多遗憾,是否会少很多很多呢?
此乃加法。
然而现在太多的是因短视或者盲目而做得减法。包括但不限于,跨性别能给医药复合体几十年的消费,但他们的家庭给不了它们百年以外的;更短的是新冠带走了它们很多有慢性病的长期饭票。
政治的饭票面向千百年,一些宗教则能讲千年的故事,这些都不错,都有更久远的潜力与愿景。
而现在一些组织机构,它们潜力与愿景倒是以不在乎时间尺度而重意义为口径,压榨与损耗时间与意义。呵呵,到头来,或许哪天就像养殖场里的动物那样夸张的出栏与寿命比吧,迅速地榨干生命与精神什么的,以及损人不利己地一同激烈地燃尽。
我不觉得这是好的。
古哲学与政治讲暴君忠于自己,在它不纯粹不完全忠于自己的时候就是它毁灭之时。我不觉得如今这些过度政治正确是可持续和忠于它自己的,故不好。不过它或许会改正,重做忠于自己的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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